老公是远近闻名的中医。
我去给他送安神汤时,看到一向敞开的诊室房门紧闭。
蹙眉打开监控,却发现患者正把温热的中药倒在老公身上。
她趴在老公双腿之间,只因她说:
“这苦涩的中药混着你的体味,都变甜了。”
老公便仍由患者舔舐掉他腹肌上残留的药汁
我顿时红了眼,原来你就这么治病的。
1.
我浑身冷的可怕,在监控面前摇摇欲坠。
从前我也假装药苦,想让他多哄哄我。
却被他义正言辞的拒绝:“良药苦口利于病,别矫情了。”
可现在他却假借喂药之名,躲在里面跟别人厮混!
门外数名患者还等着看病,只需轻轻一推,就可以撞破他们的暧昧。
他怎么敢!?
大门开合的声音响起,带了点刺骨的凉风,吹的我眼眶发酸。
眼泪没撑住,落了下来。
“沈夫人,又来帮忙啊?我来取下个月的药。”
我慌忙低下头,抿紧了唇瓣不让自己太过狼狈。
病人倚着柜台:“最近是有什么疑难杂症吗?沈大夫看得越来越慢了......”
我心头一震,不自觉地攥紧拳头。
原来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私会。
我浑身发软蹲在地上,瞥见药柜里一张泛黄药方——
“连翘三钱解相思,当归不归负春宵”。
字迹是沈淮川的。
我颤着手拾起药方,心底的痛意紧紧包裹着我。
当归不归负春宵?
原来是我挡你的好事。
送走病人后,我再次打开监控。
比起刚才,他们更加放肆。
沈淮川掀起她的裙摆露出雪白的腰肢,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。
他羞红着脸,忍受患者的调戏。
“沈大夫,再往上一点......”
“啊...嗯啊...沈大夫技术...确实远近闻名。”
我强忍着心底的难过,清楚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。
过一会,医室的门打开,沈淮川看到我脸上有些不自然。
“惜文?你...什么时候来的?”
我笑了笑:“刚来。”
他顿时松了口气。
那位女患者从他身后缓缓走来,抬眉看了眼我,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。
“沈大夫的技术很好,我下次再来。”
“不...是医术。”
沈淮川没听出来什么,红着耳朵悄悄地看着她。
我看了眼病例上的名字——宋心妍。
是A市有名富商的千金。
她眼神中带着些仇恨,可我却不认得她。
宋心妍走后,沈淮川终于把视线转到我身上。
他递过来一个外卖袋,兴致勃勃地打开。
“听说这家的点心特别出名,要排好几个小时,惜文你也来尝尝。”
沈淮川一心学医,从来不关注什么网红食品。
我眼神复杂,忍不住问:“听谁说的?”
他张了张嘴,没有回答。
外卖打开,里面装着四个蟹粉酥,还冒着热气。
我愣了愣神,放下筷子:“你忘了,螃蟹性寒,我吃不了。”
沈淮川脸色微变,慌忙道歉:“是我忙昏头了,把这事忘了。”
他殷勤地捏了捏我的肩膀,“那晚点,我们去吃楼下的粤菜,怎么样?”
我自嘲地扯了扯唇。
字典厚的医书,你能倒背如流,却忘记我吃不了螃蟹。
不过是心思没有放在我身上罢了。
我打开手机,编辑了一则报告:部队回归申请表。
不一会,师傅便发来信息:“惜文,你终于肯回来了!国家很需要像这样有天赋的人员!”
“你处理好私事,不能暴露国家机密,准备归队吧!”
我打字回复:“收到。”
见我神情冷清,沈淮川拧眉正要走过来看我在做什么。
下一秒,他的手机震动。
他即刻嘴角上扬,扭头去了医室。
2.
我性子孤僻,是沈淮川强硬地闯入我的世界。
求婚那天他难得浪漫一次,选在海边。
他假装蹲下去捡贝壳,猝不及防地拿出婚戒。
沈淮川喉结滚动三圈才憋出完整句子,“惜文,你愿不愿意嫁给我?”
海水漫过脚背,我定定地看着他。
“沈淮川,你爱我吗?”
他脸烧的比晚霞还红:“我爱你!我这辈子.....”
后半句淹没在我突然俯身的吻里。
回家后,沈淮川手机从不离手,没事就看着手机傻笑。
从前说,手机害人不浅,浪费光阴的言论全都抛之脑后。
“你以前不是跟我说,要少看电子产品,对眼睛不好吗?”我问。
他笑着说:“现在发现手机也挺有意思的。”
我自嘲般笑了笑,有意思的不是手机,是宋心妍。
沈淮川去洗澡都带着手机,在淋浴间里呆了一个小时。
我悄悄推开门,沈淮川羞涩的声音从里面传来。
“我们...这...这样不好吧...”
宋心妍娇媚的笑了几声,“你害羞什么?又不少你两块肉。”
“还是说,你根本不想理我!”
“你这么好的身材,藏着掖着多可惜啊。”
几句话把他哄成胚胎。
沈淮川抵抗不了她的撒娇,半推半就下纵容宋心妍的各种要求。
又过了半小时,他头发半干,脸颊绯红从浴室走出来。
“怎么洗这么久?”
他喉间漏出一声短促的干笑。
“偶尔也可以多冲一下,促进身体血液流通,对身体有好处的。”
说完便心虚地躲回房间。
沈淮川出身中医世家,性格单纯,一生顺遂。
所以他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,也不知道自己的谎言有多拙劣。
沈淮川许是看出我情绪不佳,从包里拿出一个香囊挂在床头。
他贴心地嘱咐我:“前些日子看你睡觉老皱着眉,可能是肝气郁结。”
“把这个挂在床头,里面放了点安神的药材,可以帮你缓解焦虑。”
做好一切,伸手将我揽至怀中,如对待幼童般温柔拍着我的背哄我睡觉。
浑身被熟悉的气息包裹,我侧着身子,泪水从眼眶中滴落。
也许他是爱我的,但是别人勾勾手,他也能把爱分给别人。
为什么我总不是唯一......
夜里,沈淮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他看了眼联系人,立马按灭。
在我眼角落下一吻后,蹑手蹑脚溜出卧室。
电话那头宋心妍声音明媚:“出来,我给你惊喜!”
她身上那种恣意大胆的样子几乎让沈淮川无法自拔。
电话那头轻得只剩气息:“我在楼下等你,你一定会喜欢的......”
沈淮川下楼后,我跟了上去。
地下车库停了辆豪车,车窗并没有关闭,声音几乎在整个车库回荡。
“你,靠我太近了......”沈淮川紧张道。
宋心妍嗤笑一声:“有多近?我还可以更近一点。”
3.
她几乎全身倚靠在沈淮川身上,暧昧缕缕浮动。
沈淮川下意识捂住她的嘴,“胡说什么呢。”
却被她推开,“怎么,你还怕你家那个怪胎?”
宋心妍的话如同一根锋利的兵刃,精准的直抵心脏。
一呼一吸都痛的窒息。
我从小就被人当做怪胎,没有朋友。
有一次,被人绑起手脚盖住了双眼,丢弃在旧体育室。
世界陷入了灰暗,直到一阵急忙的脚步声,我的世界才得以清晰。
我害怕地尖叫:“别靠近我!滚!”
就像刺猬竖起浑身的尖刺,让自己和所有人分隔开。
沈淮川却注视着我的眼睛。
“别怕!”
他从不惧怕旁人的眼光,义无反顾牵着我的手。
如童话那般,我们恋爱了。
我总是问他爱与不爱。
沈淮川不厌其烦,就如当初那样,真诚且柔情的看着我:“我爱你。”
可童话终是童话。
下一刻,宋心妍迎了上去,唇舌黏腻地厮磨缠绕,响起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。
一吻过后,沈淮川想要退开,后脑勺却被她牢牢扣住。
“沈淮川,你还是不是男人了。”
黑暗里喘息和心跳都被无限放大,一点点蚕食掉沈淮川的理智。
很快汽车像起伏的潮水,有节奏的跳动起来。
我仰着脑袋,一点点咽下上涌的无尽酸涩。
沈淮川将宋心妍压在身下,透过前视镜,她眼神清晰没有半分欲色。
反倒更像在看一个掉入陷阱的猎物。
我突然觉得有些眼熟,她的眉眼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回到家后,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扔掉,既然要走,就走得彻底。
我拿起床头摆放的婚照,撕成碎片。
隔天我醒来时,鲜血已经染红床单,冷汗浸透了睡衣。
小腹像是被人用手反复攥紧再放松。
沈淮川用毛巾擦去我额间的汗,关切地问:“怎么这么疼?着凉了?”
我没有回答。
他端来一碗红糖水,吹凉后喂到嘴边。
坐下的瞬间,口袋里露出半截蕾丝肩带,被他不着痕迹地揣回兜里。
我垂眸死死攥住床单。
再等等吧,你就不用掩饰了。
沈淮川环顾一圈,疑惑的问:“家里的东西怎么变少了?”
“床头那张你最喜欢的照片,也不见了。”
我面不改色的撒谎,“照片拿去重新过塑,东西都收到柜子里了。”
闻言,他没再说什么。
沈淮川见我没有好转,说要给我艾灸。
我抿着唇拒绝,却被他强硬地抱去诊疗间。
“别甩性子了,自己的身体也不爱惜吗?”
我躺在疗床上,后腰处突然覆上一片温热,艾草的苦味钻进鼻腔。
他用手隔着艾柱,避免太烫。
附身查看艾柱燃烧的情况时,我看到他后颈的红色抓痕。
我心中刺痛,把脸转到另一边。
照料完我后,沈怀川说要去给病人号脉,便离开了。
几个小时后,我收到一条好友申请。
通过后,对方发来一段视频:
沈怀川在厨房里忙碌,白大褂上沾满的各种污渍。
我揉了揉干涩的眼,很难将眼前的画面联想到他。
沈淮川有两个禁忌。
一是从不下厨,他护手的程度不亚于眼珠子。
他说他的手是救死扶伤,只能把脉用。
二是绝不会弄脏他的白大褂,这是他作为医师的尊严。
可现在,两个禁忌都为宋心妍打破。
宋心妍从背后抱住他,“你不听话,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。”
他垂眸轻嗅了一下,“那你要不要把这个味道盖住?”
说完耳尖泛红得脱掉白大褂,里面不着寸缕。
说要看病的人,怎么自己先脱光躺在床上去了。
4.
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底的情绪。
宋心妍又发来消息,“你等着,我会让你失去所有的一切。”
我笑了,笑意带着苦涩。
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了。
几天后,我照例去医馆帮忙。
不知为何,来往的病人看我的眼神,透着嘲讽。
突然手机响个不停,被无数个陌生电话轮番轰炸。
我的个人信息被扒了个底朝天,短信里全是辱骂的话。
“她都把整个药房污染了,难怪看半天病都没有效果!”
一张张露骨的照片在网络上疯传。
宋心妍倚着诊室的门框,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嘲笑。
“这么风骚的照片,算不算你们医馆的头条啊?”
她无声的喊出,“怪胎”两个字。
我气得浑身发抖,理智全无。
冲上去“啪”的一声,打在她脸上。
宋心妍的脸瞬间红肿,但嘴角勾起笑。
下一秒我被沈淮川推倒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他双眼猩红,心疼地把宋心妍护在身后。
“又不是她干的,拿她撒气做什么!”
“你自己做了什么,自己清楚。”
目的已经达到,宋心妍捂着脸,委屈道:“算了,她心里不痛快,我能理解的。”
说完便哭着离开。
沈淮川攥紧拳头的手咯吱作响,不满地看着我。
我喉咙发紧,你都这么爱她了吗?
爱到,丝毫不相信我的程度。
许是我的目光太凛冽,他支支吾吾回答:“不管怎么样,我不会嫌弃你的。”
我嗤笑一声:“所以你是相信这些东西,怀疑我吗?”
“谁会无缘无故冤枉你......”
能一夜之间发酵这些莫须有的东西,整个A市没几个。
我一字一顿道:“宋心妍。”
话音刚落,就被沈淮川矢口否认。
“不可能!妍妍不是这样的人!”他下意识后退半步,眼神躲闪。
叫的可真亲热啊,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。
“我去找她,一定有什么误会!”
他不是不信,是不敢相信。
我悠悠开口:“你不是想知道,从前我为什么被叫做怪胎吗?”
沈淮川怔愣住,没想到我会提到这个。
我从来不主动说,他只当是我心底的痛,也不会问。
“有什么事,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他倔强地要找宋心妍问个清楚。
我问出那个从前常问的问题,“沈淮川,你爱我吗?”
“爱的,我爱你的。”
他看着我说完后,转身离开。
我勾起唇,沈淮川,我们两不相欠了。
拿走行李后,我坐上了去部队的车。
沈淮川永远不会知道,自我有记忆来,像是中了某种魔咒。
所有看着我眼睛说谎的人,都会莫名得病。
我被当成怪胎,没有朋友。
沈淮川找到宋心妍时,她正被几个男人团团围住。
其中一个把剥好的葡萄喂到她嘴边,手指跟舌尖玩起游戏。
如此香艳的一幕,看得沈淮川僵在原地。
他把想问的事抛之脑后,喃喃道:“妍妍,这是...怎么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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