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村里有条河。

据说河里供着龙神，每逢十五，要给龙神献一位妙龄少女，下水侍奉。

刚开始，一切还很正常。

少女侍奉过后，便能上岸回家，继续嫁人生子。

可今年，却不怎么太平了。

凡是与龙神洞房过的女人，全都命丧九泉，裸尸水面。

打捞尸体的时候，我曾偷偷看过两次。

那个地方竟被糟蹋的不成样子。

这个月抽签，轮到我嫁龙神了。

······

这个月嫁龙神抽中的新娘，是我。

村长笑呵呵的送来嫁衣，嘱咐当过龙妻的嫂子提前指导我一下。

“你教教她怎么伺候龙神，别到时候，惹怒龙神，害了全村的人。”

嫂子沉默的点了点头，搬了一个大箱子到我屋里，说晚上会过来教我。

村长走后，隔壁的兰芝翻墙溜进我的房间。

我们看了一眼嫂子留下的箱子，好奇心大动，偷偷打开。

竟发现里面放满各种形态不一，材质不同的棒子。

长的，短的，粗的，细的......甚至是布满软刺的。

总之，应有尽有，数量足足有十几根那么多。

我和兰芝从没见过这种东西，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？

比过身体的几个地方后，兰芝突然脸色涨红。

“该不会是塞这里的吧？”

说完，她的目光落到我的小腹下方。

我瞬间反应过来。

虽然已经成年，但对这些事，我还懵懵懂懂，尚未开窍。

我好奇的拿起一根，握在手里端详，除了乳白色水渍痕迹以外，上面似乎还残留一点余温。

我的脸也跟着红了，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回箱子，转移话题。

“晚上我嫂子会来教我的，我们还是不要乱动。”

兰芝点了点头，视线移到一旁的嫁衣上，眼眶泛红，眼泪成串的掉下来。

“阿芸，你一定要嫁吗？”

“这几年的龙妻死的那么惨，你嫁过去必定是有去无回的。”

“月萍上个月嫁龙神，第二天捞起来的时候，听说尸体下面都被戳烂了。”

“阿芸，我不想你死，呜呜......”

我被她哭的有点难受，原本躺平摆烂的心态，突然有些动摇。

可我又能怎么办呢？

“兰芝，嫁龙神是我们村女人的命，逃不掉的！”

我们村叫缚龙村，傍水而建，据说河里供着上古龙神。

为求风调雨顺，每逢十五，就要抽一位妙龄少女披上红妆，送进龙河，与龙神共赴巫山。

村里称，这是在祭龙神。

以前，龙妻洞房完就能上岸回家，重新嫁人生子。

可后来，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龙神？

嫁给龙神的女人，再也不能活着上岸了。

每次娶亲结束，第二天，龙妻的尸体，就会莫名其妙的浮在水面，死状尤为惨烈。

捞尸的时候，我曾偷偷跑去看过几次。

那些女人的尸体被折磨的惨不忍睹，一前一后，空门大开。

黑乎乎的两个大洞，血肉模糊，看起来足足有我拳头大小。

不知道塞过什么东西进去？

我陷入回忆里，正想的出奇，兰芝突然推了推我。

“阿芸，叫你娘再想想办法吧，千万别嫁给龙神。”

“我听说......”

兰芝说到一半，突然停下来，重新打开嫂子的箱子，挑出两根差不多一张粗细的合在一起，脸色爆红，小声嗫嚅道。

“前些日子，我听到......我娘和王婶聊天，她们说......说那龙神有两根东西，女人根本受不住，龙神发狂控制不住，才弄死这么多女人。”

兰芝说完，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。

我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两根庞然大物，眉心狂跳。

正想说话，嫂子突然推门进来。

看到被打开的箱子，脸色剧变，快步上前合上箱子，语气冰冷。

“阿芸，时间差不多了，我教你伺候龙神的规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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